店。小小的门脸儿,上面霓虹灯的大字倩倩酒店。
我们到了前台,余悠然报了名字,然后前台扔出一串钥匙说:“三楼三零六房。”
现在酒店,不用卡用钥匙的就不多,何况还是这样的态度,真不知道这样的服务怎么在香港这个城市存活下来的。但是,余悠然订的,应该不会有问题。
进了房间我才发现,这是一个套间,里外三间,一共有两间卧室,两个洗漱间,一个客厅,居然还有一个厨房。
“行啦,那就睡吧,明天晚上走。”程墨看没什么好说的,捡起吹风机扔给我说,“别湿着头发睡觉。”
“余哥,这是家庭公寓式酒店?”我问。
“嗯,少有的。这地方地贵,这是最贵的一间了。”他说着放下箱子,然后很自然的把我的箱子搬到了里面的房间,他和程墨的放到了外面的房间。
东西放好,他洗干净了手对我们两个说:“飞机餐难听,出去吃点饭,回来好好睡一觉,明天开工。”
我不知道他说的开工是要干什么,看着程墨。
程墨毫无异议,揉了揉肚子说:“正巧,饿坏了。”
我们三人在小巷子里钻来钻去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,最后停在一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