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着大排档的档口外,余悠然坐了下来,我和程墨也坐了下来。
不得不说,这门脸儿看着很小,但味道真的是比较好的,特别是一些小海鲜和小吃,最让人惊艳的就是海鲜粥,我吃了三碗。
“余哥,这是家庭公寓式酒店?”我问。
“猪。”在我低头吃饭时,程墨还小声取笑了我几句。
在这种场合,我懒得和他计较,装作没听到,先吃饱了再说。
第一夜,算是比较轻松的,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睡醒,就被客厅里说话的声音吵醒。我揉了揉眼,在床上挺了一分钟的尸,听到外面说话的正是程墨和的余悠然。
我进商场逛到商场关门才回酒店,二人仍然没回来。
他们好像在说什么夜场的事,这一分钟的时间我听到了三个夜总会的名字。
我洗漱干净走出去,两人看了我一眼说:“好好睡,现在太阳那么大,不出去的,我们就先商量一下。”
程墨招手,让我过去。
我去看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,发现不过几张写着夜总会名字的几张白药,上面用铅笔地画着草草的线条,看着像是路线的样子。
“没事,睡好了。”我凑到他俩跟前问,“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