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声说:“阿紫,你就应该是这样的,你生来就是众人的焦点,而不是像从前那样穿着普通的衣服,用厚厚的灰色把自己包起来,藏在沈末背后。”
他说这话时,薄唇轻轻掠过我的耳,一阵酥|麻。
不自主的,因为这几句话我再一次挺直了腰板儿,把自己刚才的不确定和怯懦扔到一边。
当我们一路走过去时,能听到有人在问我是谁,有的人知道,有的人不知道。但是,当知道我是谁的那人说这个就是沈末那个不清不楚的妹妹时,那人应了一声哦,看样子也是知道的。
我们已经走到了舞池的边缘,再往前走有麦克风,那是主人应该呆着的地方。但是中央的位置空空的,没有主人出现。我自觉的站了下来,觉得自己再往前走就不妥了。华远树没理会我,此时几乎是用强力的把我拉到了舞池的中央,他拿起麦克风对全场的人大声说:“感谢大家捧场,今天把大家神秘的请过来,是为了给程紫小姐过二十五岁的生日,谢谢各位的到来。”
他话音一落,我就睁大了眼睛。
我的二十五岁生日,我怎么不记得了?我怔神的功夫,回忆了一下自己证件上的生日日期,确实就在三天以后。
“知道你的正日子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