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给你过生日,所以我提前了几天,这算不算惊喜?”他低声问。
看着他温柔的侧颜,我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性格了。第一次看到华远树,他霸道而暴戾,对人没有一点耐心,差一点掐死我。第二次见华远树,我给他的定义的是忧郁的总裁,再后来,他在我面前一点一点变得温柔,直到他安排我离开香港,我对他已经大有改观了。只不过,那一次我遇到了车祸,在众人眼里死了。再一次回来,物是人非,他又变回了冷淡的模样。
如今,再看到眼前的华远树,我有点做梦的感觉。
在我胡思乱想间,华远树已经把场面上的话说完了,音乐响起,他直接拉起我的手跳起舞来。
我对跳舞并不擅长,后来为了应付沈末交待的差事学了一些,场面上勉强能应付过去,但跳得确实有点差强人意。
华远树不知道是富几代了,这种技能是必备的,所以他一带就知道我跳得不怎么样。声音里满是疑惑的问:“你原来跳得很好的,怎么了这是?”
我心一动,说:“很久不参加这样的活动了。”
华远树没再追问,只是不自主的带我更用心一些。因为有他在带着,我一曲下来没出大问题。只不过,到了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