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索性不理他,自己坐在一旁看手机,与公司的助理聊着一些公事。过了不到半个小时,程墨躺不住了,问:“手机有我好看吗?看起来没完没了的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:“在忙公事。”
“哦。”他应了一声,又说,“对了,华远烟对你说话跟呵斥狗一样,你也受得了,照我说把你这个公司卖了吧,我再给你开一家。”
“咱们很熟吗?”我反问。
他又不吱声了。
我这句话讲得语气平和,没带一点鄙视的色彩,居然出奇的管用,程墨有大半天都没说话。我安静的处理好公司的事,抬头再看时,发现他趴在枕头上睡着了,两只手垫在下巴下面,嘴巴都被挤歪了。
他睡理很香,长睫毛垂下来在他的眼睑上投下一片暗暗的阴影,呼吸平稳。
这时的程墨看起来还是很可爱的。
我看了一会儿,忽然觉得自己肚子咕咕乱叫,看了一眼早过了吃饭的点儿,自己想下去买点东西,又不放心程墨一个在病房,就打开手机app叫了个外卖送上来。
送餐的人一敲门,程墨就像受到惊吓一下,马上睁开了眼睛。在这一刻,他的眼睛里都警惕,带着几分迷糊的睡意问:“谁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