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我们身后轻轻的击掌,我和华远树同时回头,看到了扶着门站着的程墨,看他的脸色有点白,脸上却带着很浓重的笑意,我看得出来他很生气,而且他的额头上有细汗,估计是强撑着下的床。
“你怎么跑出来了?”我忙走过去扶他。
他没推开我,由着我扶着他的胳膊,身体却依然靠在门框上没动,看着华远树说:“华远树,你话说得真是漂亮。我程墨用脑袋保证,这世上的人没一个做事情是没目的的,有人为名有人为利,有人为名又为利。你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一样,还完全没目的的爱情?你骗谁玩呢?我做为男人,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可笑。”
华远树是那种特别稳重的人,但听到程墨这样说他,脸一下就红透了,我与他差不多,脸红了红。
爱人间的话只能彼此在特定时间说,换了时间和地点,谁听来都是笑话,会觉得肉麻。
程墨的突然出现让我和华远树都十分的尴尬。尤其是我,心里就像突然吞了一只苍蝇,说不出来的恶心。不知为什么,我讨厌程墨看到我和华远树逢场作戏的样子。
“你觉得可笑,是因为你对别人就没动过真心。”华远树说。
程墨呵呵了两声说:“那也总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