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是妈妈。”
华远树摇了摇头,蹲下去与悦悦对视着说:“悦悦,你是哥哥,照顾好妹妹,好吗?”
说完以后,华远树就那样很坚定的看着悦悦,过了大概有两分钟,悦悦终于点了点头。华远树松了口气,拍了拍悦悦的肩膀站了起来。
临行前,他半是正经半是玩笑的对我说:“你们合伙这么算我一把,我大概是不会咽下这口气的。我的孩子在你这里,我确实会比较放心,但将来真到了必须针锋相对的那天,我不会因为你照顾过孩子就网开一页的,所以你最好存好自己的养老钱。”
“一定。”我对他说。
他走了好一会儿,我还站在原地发呆。刘月等得急了,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说:“走吧,该给孩子们洗澡睡觉了。”
我不知道说些什么,心里怅然若失。
孩子们都睡着以后,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,我和刘月对视了一眼,如释重负的坐在沙发上休息。
刘月用一只手支起湿漉漉的头发,一只手玩着一个熊头的小抱枕,看着我说:“终于达到目的了,我以为华远树会歇斯底里的,真没想到,该有的涵养他一点也不少,确实算是个好男人,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“我也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