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愧疚。”我说。
刘月把手里的熊头扔到我脸上说:“你这女人,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华远树一开始把你当商品,后来想把你给弄死,再后来还让你去公司背黑锅,如果不是发现的早,现在黑锅你恐怕早就背上了。他现在完全输了以后,对你稍微有了点姿态,你又对他惺惺相惜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每个人每个时期都有自己的想法,人总是会变的,只希望越变越好而已。我没什么惺惺相惜,更没有心软之类,只是觉得某些方面,如果换到我身上,我未必能像他这么豁达。”
刘月笑了笑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对我说:“明天回帝都吗?”
我算了算时间,我们在香港滞留的时间也不短了,何况通行证也马上要到期了,于是点头说:“明天先和孩子们商量一下,然后订机票吧。”
“打个电话回去问问情况?”刘月冲我扬了扬眉。
“好。”我应了一声。
我和刘月都有打了一场硬仗以后的疲乏感,互相看一眼对言的懒态,都不由的笑了笑,是苦笑,也是带着些许希望的笑。
我在香港的情况程墨都知道,此时打通电话,他直接就问:“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