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不如从命。”
饭桌上,吴青亲自斟酒。几杯酒下肚,二人便打开了话匣。朱五郎应是不胜酒力,只饮了三四杯便醉眼惺忪。吴青见他已显醉态,忙劝阻道:“祁祥兄,你醉了,还是不要再喝了。我去叫人煮碗奶羹给你解解酒。”说完便抢下朱五郎手中的玉盏,起身去唤人。
朱五郎连忙抓住吴青手腕说道:“不用,我没有醉。青儿,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吴青一怔,从朱五郎手中挣开,复又坐下。朱五郎低头不语,吴青凝视不言,二人就这样僵持着。良久,吴青才说道:“祁祥兄,有话你就说吧!有些事早说出来就能早一点解脱。”
朱五郎嗫嚅道:“青儿,我……我,我也不知该怎么说……”话未说完,却已是满面通红。支吾了许久,朱五郎忽的站起身道:“算了,今日就当我没来过。恕我唐突冒昧,告辞!”说完垂下头转身要走。
吴青低声喝道:“站住!祁祥兄,既然来了,为何不把话说开呢?其实,你不说我也猜得出你的心思,所以你也不必吞吞吐吐,藏着掖着了。”
朱五郎忙转身道:“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意,能否告诉我……你愿不愿意……”
吴青没等他说完,就回道:“对不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