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朱五郎呆立了片刻,苦笑道:“其实,我早已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。早在两年前,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,你终究不会答应。所以,我一直都未把话说破,幻想着只要没说,就还有希望。”
吴青深觉内疚,小声道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那时就……”
朱五郎摆手道:“你没有错,要怪只怪能我自己,既没有勇气追求,也没有勇气放下。”接着又长舒一口气,笑道:“现在好了,两年来深埋在我心底的话终于说出来了。也是时候该放下了。”
吴青尴尬的笑道:“祁祥兄,今后我们还是朋友吗?”
朱五郎淡然一笑道:“只要你不嫌弃,我们自然还可以无话不说。天色不早了,我也该告辞了,以后再聚。”
吴青忙挽留道:“祁祥兄再坐一会吧……”
朱五郎摇头苦笑道:“再坐一会又能如何,该离开的总归要离开。”说完拱了拱手,转身而去。
吴青看着朱五郎离去的身影,心情复杂地坐回席上自斟自酌起来。
回到朱府,朱五郎将自己关在了书房。抚摸着画中如玉美人的面庞,朱五郎低声呢喃道:“两年了,已经两年,叫我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。朱瑞,你何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