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到御书房的时候师相已走了,但并未听到有任何的旨意,想来北夏皇的决心已定,无人能改。
李公公不由劝她,“帝姬,皇上对帝姬一直宠爱有加,甚于所有皇子与帝姬,但在此事上,老奴还是想劝帝姬莫要再插手了,先前帝姬让人传回来的话,皇上听了差点呕出血来,莫要再气皇上了。”
李公公这一辈子都在北夏皇的身边伺候,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北夏皇,在这事情上他不会让步,就像当初师轻青被封为帝姬一般。
师轻青知道李公公的心意,不由拱手还了一礼,“青箩多谢李公公提点,可是人为知者勇,不以难而退,此事我若不曾用尽全力,焉不是为人所诟病,自己神伤悔过?”
李公公怔怔望着师轻青,脑海里全是那四个字,“神伤,悔过?”
师轻青趁着李公公愣神的当下直接进了去,待李公公回过神来又哪里还有师轻青的影子。
北夏皇犹在批阅奏折,见师轻青前来,不禁面沉入水,“这李福全的差事是当得越发好了,竟敢不等召唤放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进来。”
师轻青只当没有听见,躬身上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,“青儿给父皇请安。”
“嗯,无事便退下吧,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