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师轻青起了个大早,因着尚兵交代的要去给新学子办理入学。
师轻青先去了漪兰殿,想容已经醒了过来,但因着身子比较虚弱,所以皇上在给她喂药时则是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胸前,一勺一勺都是吹温了才送到想容的嘴里,不厌其烦。
那般的小心翼翼,犹如对着瓷器娃娃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磕坏了。
北夏皇那般杀伐决断地男子,从未如此给人喂过药,动作亦是十分地生疏,他小心翼翼地问着想容,烫吗?苦吗?想容却只是摇头,除了吃药其余时候,连口都未曾开过。
师轻青在门前踌躇,不知是否该进去。
然而,想容却已经看见了她,目光晶莹,水汽氤氲,再次相见,两人却似已在银河两端,隔了万年,像是参星与商星,只能在满满银河里遥遥相望,永生永世。
皇上见想容呆怔,循着视线望过去,见是师轻青,高兴地唤她过来,“青儿,快过来,容妃今早总算是醒了,你功不可没,说吧,想要什么?”
那声容妃唤回了师轻青的理智,垂眸掩去含泪双目,躬身道:“儿臣参见父皇,容妃娘娘。”
想容便随着师轻青那声容妃泪如雨下,那泪落在北夏皇的手上,灼烫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