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衜星夜赶到穆玉阁已然是月上柳枝头了,此时的蔡琰已然是病了一月有余,多少可以下床活动。此时正好是呼厨泉单于叫左贤王冒顿(刘豹)前去商议一些国事,听小厮们说今晚怕是刘豹都不会前来。这也正好应了羊衜的下怀,这里若是没有刘豹碍手碍脚,反而更有很多事情可以运作。
蔡琰正在妆台前卸妆梳洗,此时的她一脸的苍白,这伤筋动骨一百天,当真是难受的很。才不过三十几天,这身上虽是结了疤痕,但依旧是隐隐作痛。就连抬起胳膊梳妆都有些许气喘的嫌疑。
蔡琰皱着眉,嘟着嘴巴,很是愤懑。就在此时她隐约见到一人,刚要喊出声,却被来人揽在了怀里,拥在了心里。
“阿琰,勿恼,是我,木头。”
话很简单也很简短,可偏偏就是这么一句安定人心弦的话语,却让蔡琰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,犹如打开了水闸门一般,任凭泪水扑簌簌的落下,竟然擦也擦不完了。
羊衜皱着眉,拿着衣袖擦着她蔡琰的泪水,带着心疼说道“阿琰,数月不见,怎么这般憔悴苍白?莫不是这匈奴的人欺负了你去?你且说说都是哪些人,师兄一定会给你出这口恶气。”
蔡琰哆嗦着嘴巴,许久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