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卫司,左右都凶多吉少,倒不如把什么话都摊开说明白了,还能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。
夏小秋挑起眉毛:“你要如何戴罪立功?”
宋然道:“民女见过他啊,民女可以帮大人们画出来,此前他身受重伤,大人们追查还有痕迹可循,如今他伤已大好,与常人无异,若是扮作普通百姓,大人们想找他出来,简直是海底捞针。”
夏小秋立刻起身:“我这就去拿笔墨纸砚!”
贺兰珏却拦住他,道:“等大人回来再说。”
沈寒溪离开麝兰宫后,还没等轿子落地,便又被吏部尚书请去府上,商量今年的春闱事宜。一番折腾,回到廷卫司时已是深夜。
一勾弦月,挂在楼阁飞檐上。
穿过西廷官署到后衙去的路上,贺兰珏将宋然说的话一字不漏地汇报给他。
沈寒溪懒洋洋问:“人呢?”
“大人没有发话,卑职本不敢轻易发落……”手笼在嘴边,咳了一声,把事情推给夏小秋,“只好听从夏大人的建议,关在挂虎头牌的牢里了。”
挂有虎头牌的,是关押重犯和死囚的牢房,在所有牢房中也最为低矮潮湿,条件艰苦。但好在每座死牢只关押一人,无需与其他囚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