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随侍的锦衣郎立刻出去询问情况,片刻后,他回到房中,道:“门外的人自称是淳亲王世子,说他丢了一个侍妾,要入内搜查。”
沈寒溪轻笑一声,道:“你去问问他,淳亲王世子是个什么东西,敢来我这里搜人。”
那绿罗袍听罢,当即就炸了:“我是什么东西?你又是个什么东西?!让开,爷我今日搜定了!”骂骂咧咧地想要闯进来,却被对方的刀吓退半步,“我家主子说了,他在吃饭。”
这纨绔公子哥没有见识,他旁边的家奴却极有见识。一看到那刀柄上暗金色的龙纹,便吓得神色一白,忙扯住自家二爷,道:“爷,不可莽撞……”凑到他耳边,颤声道,“里面那位,好似是廷卫司的某位大人。虽不知是东西廷的哪位指挥使,但是哪一位咱都惹不起啊,二爷,走吧。”
这陵安城谁不知道,廷卫司的人都是属疯狗的,见到了绕着走都来不及,又怎会自己往上凑。那绿罗袍听到承武王的名号没有忌惮,听到廷卫司这三个字,心头却是一抖。
“你、你没看错?”
“那龙纹佩刀,怎会有错。”
二人小声低语期间,如意楼的管事也匆匆过来,劝道:“我的二爷,您怎么闹到这里来了。您要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