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,小人替您去找,左右都是在这楼里,躲不到别的地方去,一有消息小人立刻去知会王府,您看成不成?”
饶是这绿罗袍再初生牛头不怕虎,听到廷卫司的名称,也有些没底。可是此时退缩,未免丢面子,逞能道:“廷卫司了不起啊,便是里面吃饭的是沈寒溪本人,爷我也不怕,你、你让他等着!”
将手指从那锦衣郎的面前放下,转口道:“不过,爷我找人要紧,今日就放过你,哼!”
那锦衣郎嘲弄地笑笑,回到房中。
“大人,不过是个二愣子在闹事,已经走了。”
沈寒溪将适才外面的话听得清楚,却无任何情绪,淡淡道:“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,替本官盯着那个刘同,有情况随时告诉本官。”
他领命,道: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
人走后,房中便只剩下沈寒溪和近身伺候的女婢,他虽一人用餐,食物却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,雕花红木的餐桌上,很多菜都只动了一两口,还有许多压根儿一口没动。
他重新拾起银著,胡乱夹了一块面前的鱼,但只吃了一口,便蹙眉放下了。
年轻的女婢见他停了筷子,忙将漱口水捧到他面前,等他漱了口吐到银盏里,又递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