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如意楼,沈寒溪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身畔的姑娘,只一个眼神,她便明白过来,忙将事情的原委讲给他听。他听罢凉凉一笑:“宋姑娘真是属扫把星的,走到哪,麻烦便跟到哪。”
“大人您说的太对了。”没想到,她非但不为他的说法生气,反而非常认可地点点头,“民女也一度有些怀疑,自己是不是与这陵安城的风水犯冲,不然怎么就这么多的是非呢。”
他挑了挑眉毛,终于肯定了她一句:“你倒也不傻,还想到向他提一提承武王。”看到她神色微变,又道,“你同承武王的那点儿来往,别以为本官不知道。”
她恢复如常,苦笑着解释:“什么事都瞒不过您。当初民女被您关进廷卫司时,钟伯也是无计可施,想到有个同乡在承武王身边当值,便硬着头皮去王府拜访,想借王爷的手将民女捞出来。不过,民女能从廷卫司出来,还不是仰仗大人您的一句话吗?大人的恩德,民女都记着呢。”
他轻声冷笑:“宋姑娘不必急着向本官解释,在陵安城生存不易,尤其是女子,想攀个高枝不过是人之常情,你这样的人,本官见得多了。”
宋然怎会料到,自己为生存所做的努力,在他那里,竟然皆是世故与攀附的表现。她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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