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可是萧砚负责。即便是你二人政见不同,你也不该以谋逆的罪名将他下狱,害他性命!”
躲在屏风后的宋然心又提了起来,为老人家隐隐担忧。
沈寒溪虽是他的学生,但他未必会在乎二人之间的师徒情谊,周世伯不该试探他的底线。
谁料,沈寒溪既不生气,也不解释,只慢条斯理道:“前朝有名的贪腐案恩师可还记得?当时那个案子虽是大理寺卿主审,但谁都知道,那实际上是太祖有意要整顿吏治,而且决心匪石。可是查到一半,拔出萝卜带出泥,波及了上千人,杀了一波又一波,刑场之上血流成河。眼看着朝中怨声载道,太祖才有些后悔,这个时候,他老人家第一个杀的就是主审官。”
他这话说得隐晦,可是周广通明白了,宋然也明白了。
他的意思是,武安侯一案,若是按照萧砚的查法,怕也会同当年一般。
再看眼前的人,情绪波澜不惊,又如此的翩翩城府,让人捉摸不透。他这番话到底是在为自己开脱,还是真心实意,周广通也有些摸不准。
不过,一想到萧砚被他以谋逆案投进了牢里,便又觉得他适才的一番话,可疑的成分更多一些。
沈寒溪却全不在意他如何想,又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