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能把这祸水推给自己?他仍搂着那女子,但显得有一些漫不经心。
那唤作茶茶的女子也不好在他怀中坐得太久,更是了试探他对自己的态度,起身将酒捧到宋然面前:“姑娘,请替大人饮了吧。”
她起身时,沈寒溪并未留她,让她有一些灰心。
适才,他虽让她在怀中坐着,手却只是虚虚扶在她腰上,也并没有更多不规矩的举动,言辞语气里,更是对她一点动心也没有。在那欢合香面前,还很少有人能有这般的定力。难道是用得少了?
宋然骑虎难下,只得接过那女子手中的酒盏。刚露出一丝犹豫,便听到沈寒溪淡淡命令:“喝。”
她忍不住走上前去,附到他耳畔,小声问他:“大人不先用银针试试吗?”
他亦同她耳语:“杨成万才没那么大的胆子,怕什么。”又道,“你若出了事,本官定然替你报仇。”
她为他这不合时宜的玩笑蹙了蹙眉,因他凑得近,温热的气息落入耳廓里,她竟有一些心跳加速,忙从他身畔离开。
不是她定力不好,必然是那女子身上的香气作祟。
众人见沈寒溪与她旁若无人地耳语,更加觉得她的身份特殊,那杨成万心里的鼓点一敲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