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抬头,又娇羞地避开他的目光,其间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,就连宋然这个姑娘,都有一些为那欲说还休的眼神心旌摇晃。那女子并不从沈寒溪的怀中起身,将酒盏举到他面前:“大人,茶茶敬您一杯酒。”
杨成万见他没将茶茶推开,神色十分满意:“贺兰大人,下官们的酒大人可以不喝,这美人的酒,可一定要笑纳。”
茶茶将酒盏举得更高一些:“大人,此酒可是这杭州城最烈的酒,也只有大人这样的贵人才配得上。”
女子言罢,大胆地抬眸,眸中有无限的妩媚。配合着她身上特制的香,任是再顽固的石头,此时也该开花了。殊不知,她的全部暗示,在沈寒溪那里,都是已经经历过无数遍的套路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偏偏她演得这般用心,他也不好当场让她下不来台,只作出一副头痛的样子,道:“那可真是不好办。”
往旁边望去,只见宋然望着他,朝他轻微地摇头。
这唤作茶茶的姑娘身上的香里有文章,酒里更是指不定有什么。
见她反应,沈寒溪唇边的弧度深了深,开口:“茶茶姑娘一番美意,本官却之不忍,便让本官的丫头替本官喝吧。”
宋然身形一顿,她好意提醒他,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