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的懒淡笑意。在座官员向他敬酒,他都只举一举酒盏,客气一下,并不往唇边递。以至于满场宾客敬了几轮下来,他竟是滴酒未沾。
今日大人吩咐了,谁能将这位爷伺候好了,重重有赏。
有个名唤茶茶的舞姬仗着自己年轻貌美,十分大胆,一曲舞闭,便在杨成万的示意下,捧了酒盏上去。
便是最冷的冰山,也要融化在她的温柔乡里。
沈寒溪眼见着她上前来,饶有兴致地换了一个姿势。女子皮肤雪白,额间贴着红梅花钿,朱红色裙装,胸前春色一抹,中途刻意将身上的纱衣往下一拉,露出半边肩膀。递上酒盏时,又“不小心”绊了一跤,正好跌到他怀中。酒盏却稳稳的,没有洒出分毫。
沈寒溪将她的腰扶好,淡淡道:“姑娘小心。”
杨柳细腰,盈盈一握。
立在一旁的宋然避开目光,脸颊微微有些红了。自女子身上传来独特的异香,离远不觉得,一靠近,便令她觉出异样来。虽然极淡,却好似有些削弱人的定力,让人呼吸加速,身子也燥热起来。
她终于明白沈寒溪说的图穷匕见,接近他的女人,大抵都心怀鬼胎。不是要杀他,便是想……睡他。
只见女子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