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让你留下是何意吗?”
她的睫毛轻轻一颤。
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脑中不由得轰然一声响,那声响过后,便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空,一片无。此时他离得近,终于不再是那高居云端的样子,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,与自己的气息纠缠在一处,难分彼此。
她整个人都木了,仿佛丢了魂一样。
他为她的反应微微不悦,不等再说什么,她的身子忽而晃了晃。他见状拉住她的手臂,让她倒在自己的胸前。
他身上脱得只剩一层白绡单衣,自衣下传来炽热的温度,宋然靠在他胸前,呼吸急促,声音里也失了沉稳:“大人……我头晕,难受。”
她身子滚烫,只怕是酒力发作了。他终于有一丝不忍,打横将她抱起,绕过屏风,大步走向那轻纱软帐。
在他将自己在床上放下时,她突然握住他的手臂,道:“大人适才的意思,民女明白。”她煞白着一张脸望向他,表达的意思却很清晰,“大人若只求一时的欢愉,自是可以为所欲为,民女绝不反抗。可是民女……民女心里不愿。”
她这番话十分大胆,十分不识时务。他听后声色凉凉:“不愿意就不愿意,本官难道还会趁你之危吗?”说着便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