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点了两个穴道,在她的愣怔下捞起被子,压在她身上,“本官是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就范了,还是绑了你一家老小威胁你了,有你这般膈应人的吗?”
她喝了那杯本该他喝下的酒,他自是不能就这么放她回去,在他这里还能保证她不会出什么事,放她走了,事情就由不得她了。
若说他今夜对她有没有一丝觊觎,自是有的,可他也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对她做什么。适才的那句话,最多也就是试探的意味,只是没想到会试探出这样一个反应。
他自床畔退开一步,微微侧过头,不见适才轻佻随便的模样,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清冷仪态:“宋姑娘,你与本官打的交道也不少了吧,本官仍旧那般让你害怕、令你忌惮吗?”
适才稍有些温度的眼中,此刻已经一丝暖意也不剩,只有嘲讽与凉薄:“在本官面前,你恨不得将所有的锋芒都藏起来,既如此,那便藏得好一些。本官如何不能让你安分守己地做个平民百姓?但也需要你老老实实的。私藏廷卫司逃犯,结交承武王,密会浙江按察使。你说说,哪一件事是普通百姓会做的?”
他说罢,随手一扯,将床帐子给扯了下来。
他的力气极大,几乎将那银钩子都给扯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