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的杀气,却骇得那些浮浪少年顿了一瞬。
但仗着人多,他们很快就朝他扑了上来。
接下来,宋然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,将那七八个浮浪子弟一个个揍趴在地。
不过一刻钟,他便踩在那个为首的头上,冷冷笑着道:“我不与你计较,你倒是挺会得寸进尺的。”说罢,不再理会他们,朝她伸出一只手,道,“过来。”
他的发带断了,凌乱的长发随风轻扬,拂过他模糊难辨的面容。
年少的她愣愣地走上前去,牵住了他的手。
灯会已经到了尾声,嘈杂声不再,只残留下繁华落尽的冷清,一高一低两个身影,互相牵着手走在深夜的长街上。
在听闻她走丢之后,他不发一言,牵着她往她报的地址走。她中途磨破脚走不动了,他便如今日的沈寒溪一般,朝她蹲下身子,道:“上来。”
她伏在他的后背上,询问他的名字。
他许久都没做声,直到她昏昏欲睡时,才隐约听到了他的答案。
好似是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