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任她为自己宽衣解带,口上却嘲道:“还说本官急,茶茶姑娘比本官还要急。”
年轻而优美的声音里,有一丝戏谑。
男人的戏谑在茶茶听来,基本上与调情无异,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衣带之后,将自己身上的外衣也褪去了,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,眼中满是挑逗:“大人若是不做什么,茶茶可要做了。”她说着,就凑过去要吻他,却被他用一根手指挡住了。
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:“不急,茶茶姑娘身上的味道,本官好似在何处闻到过。”手漫不经心地将她的下巴挑起,悠然问道,“解忧阁江漓漓,给了你多少好处?”
美人先是一怔,继而神色大骇。
不等她撤离,沈寒溪忽而翻身而起,弹指的功夫,二人便换了个位置。他将她压在椅子上,手迅速点了她的两个穴位,直起身子来。
他淡定地将衣服穿回去,嫌弃地看着她:“说吧,浙江的事,解忧阁究竟掺和了多少?”见她咬着唇不发一言,眉眼微沉,“不说?”冷笑道,“本官有办法让你说。”把衣带系好之后,抱臂看着她,神色慵懒,“容本官想想,廷卫司有一种刑罚,叫做棍刑,很适合茶茶姑娘,茶茶姑娘必然没有听说过吧,容本官同你细说。这种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