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小下去:“您还让茶茶姑娘来陪您喝酒。”
沈寒溪玩弄她长发的手微微顿住,佯装不解:“茶茶是谁?”
她道:“茶茶,那个在您酒里动手脚的茶茶。”
他听了这话,明显将她揽得更紧一些,闻着她发间皂角的清香,道:“你不提她,本官都要将她忘了。她受人指使接近本官,本官召她过来问问,又怎么了?”
宋然不禁一顿:“您召她陪酒,是想问这个?”
他有些不悦:“否则呢?本官的眼光,还不至于那般不济吧。”
她不再说话了,虽然心里仍旧有些抗拒他这不合礼法的举止,却没有挣扎,好在他也并有更多逾矩的动作,只是安静地抱着她,仿佛是将抱她当成了一种休憩。
隔了会儿,她终于忍不住好奇:“我能知道,她是受谁人指使吗?”
沈寒溪也不隐瞒:“这个人你也认识,解忧阁,江漓漓。”
在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,她半晌都没反应过来,不禁有一些莫名:“江漓漓?怎么会是她?她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茶茶说,是为了你。”
“我?”
“江漓漓让她勾引本官,好让你认清本官的风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