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仇人一样。”
沈寒溪以茶盖将茶烟撩了撩,眼睛也不抬:“本官跟他能有什么深仇大恨,要说有仇,也都是私仇。”他不过是怠慢了这王爷一次,这王爷便没给过他好脸色,这记仇的本事都快赶上他了,说罢,又淡淡问道,“他来做什么?”
宋然立在他身边,见他的装束难得这般低调,一件素色的绵绸直缀,腰间结着长长的丝绦,除拇指上那枚玉扳指以外,再无别的点缀。他好似很喜欢这枚扳指,除了去浙江要隐瞒身份以外,一直都戴着。而且,他好似是惯用左手的,这玉扳指一直套在右手的拇指上,在他思考时,仿佛也有抚摸这枚扳指的小习惯。
她的心念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收回,答道:“王爷就是过来串门,顺便送我两条锦鲤。”
他冷哼:“大靖堂堂的王爷,动不动就往未出阁的年轻姑娘家跑,能安什么好心?”
宋然额角跳了跳,忍不住为承武王说话:“大人您不能这么说,王爷他没那些坏心眼。”心想,他充其量也就是觊觎钟伯做的饭,每次都狼吞虎咽,风卷残云,跟没吃过饭一样。
沈寒溪闻言,眸光冷飕飕地射来:“这么说,还是本官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’了?”
宋然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