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这可是您自己说的。”
他将茶杯放在桌案上,抬头望着她:“宋姑娘真是越发不将本官放在眼里了。”
她虽仍有些怕他,却不似以往那般小心翼翼,煞有介事道:“哪能啊,民女的这双眼睛时时刻刻都盯着您呢,生怕您不开心。”
她虽然用的是敬辞,但眸中却都是亲昵,他原本还别扭着,听了她这句话,那份想要同她继续置气的心思便淡了。她同承武王走得近,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。大不了便在暗地里给这王爷找点麻烦,犯不着当她的面乱吃飞醋,他自己都嫌跌份儿。
宋然见他神色松动,便知这篇算是翻过去了,于是问他:“大人今天有时间在家里吃饭吗?”
她刚问完,换好衣服的承武王便也进了客厅。
望着这位风姿俊逸、器宇轩昂的王爷,宋然觉得,他和沈寒溪的身上都有一种不容人忽视的桀骜气质。只不过承武王的桀骜是源自对权威的不屑一顾,沈寒溪却恰好代表着不可一世的权威。他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种傲慢,而这傲慢除了来自于他本身的养尊处优以外,还带着对世道人情的极端漠视。
这样的两个人,若能好好相处,才真是见了鬼了。
沈寒溪还有一摊子事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