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狼藉,他这个太子,却不敢有任何差池。
东宫还未立妃,若是在这个时候被戴上一顶断袖的帽子,无异于自掘坟墓。
话说回来,他不过是对那少年表现出了一丝兴趣,沈寒溪便已经搬起石头,把他的路给堵了。他今日拱手相赠,便是算准了自己一定会拒绝。一旦拒绝,那么日后,他就不能再以任何借口,从他的身边要到这个人。
太子睁开眼睛,淡淡的琥珀色的眸子里,漫上一层凉凉的霜色。
这个沈寒溪,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。
宋然偏了下身子,从沈寒溪的手中挣脱出来,淡淡道:“既然案子结了,民女就先回了,劳烦大人替民女备一辆马车,若是不方便,民女就自己走回去。”
沈寒溪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闹别扭的样子,突然问她:“知道永睿帝之前的太子是如何被废的吗?”
她并不太关心:“怎么被废的?”
沈寒溪望着她:“因为他有断袖之癖,不小心传到了圣上的耳中。若他是普通的达官贵人,或者文人雅士,逛个男娼馆,在府上养几个小倌,都不是什么大事,可他是东宫太子,只要他想在东宫安稳地待下去,便要忍受着所有人的吹毛求疵,便要以圣贤的标准来严格自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