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到这里,气定神闲道,“本官便是把你给他,他也不敢要。”
听了他这番解释,她神色稍稍缓和,却依然不能释然。
沉默片刻,她道:“若没其他事,民女便先走了。”
沈寒溪拽住她,将她扳至自己面前,沉了眼道:“生气了?”
她无惧地望着他,道:“民女哪里敢生大人的气。大人总是游刃有余,把所有人都拿捏于股掌之间,是民女多余担那份心,怕大人当真是要把民女赠给别人。民女不是一个物件,也没有聪明到能将大人的一举一动都揣摩清楚,民女也会害怕,也会失分寸。”
她不满他今日的态度,甚至有一些寒心。他待自己,有些像是养了一只猫或一只狗,总是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。可她不是猫狗,也不愿受他摆布。
尽管他在地位上,的确稳稳地压了自己一头,可是她应当有不满的资格。
但望着那双闪着寒光的眸子,她的话已经到了嘴边,却没了气势,小声道:“你放开我。”
沈寒溪压住自己的坏脾气,将她松开,不自在地道了句:“是本官没有拿捏好分寸。”却又立刻不悦道,“可是,是谁将你拿捏在股掌间了?又是谁将你当成物件了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