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几句场面话,她有必要如此较真吗?
她张了张口,没再顶撞他,沈寒溪见她不作声,愈发不悦,命令道:“说话。”
她叹了口气,道:“大人说得都对,是民女多虑了。”
她还能说什么,眼前的这个人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道歉。她原本就不是不依不饶的性子,许多事纠缠起来也没意思,于是抬眸道:“民女真该走了,回去还能赶上吃饭。”今日跟他跑了一天,早就饥肠辘辘,钟伯他们只怕也在为自己担心,不理会他越来越凉的眸子,问道,“怎么不见夏大人?”
沈寒溪见她这么快就翻过这篇了,表现得跟个无事人一样,反而更加恼怒。他倒是希望她同自己吵一架,也好过他受累猜她的心思。她脾气好是好,却太委屈自己。他不希望她跟自己在一起,也这般委屈。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,可是为了她,他已经尽力在改,可她呢,却半分也不领他的情。
他面若寒霜,道:“夏小秋办事去了。你今日随本官回府。”
她不解:“跟大人回府?”
他理了下银线绣边的衣袖,道:“这个案子,可还没完呢。”
廷卫司,东缉事廷。
东廷中的缉事人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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