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炖着鸡呢。”
“老早就闻见香菇炖鸡的味儿了,钟伯,什么时候能吃上啊?”
钟伯见她还惦记着吃,眉头才舒展开来,满脸宠溺:“要多炖会儿,炖烂了才入味儿。”
“那我先去睡一会儿。”
“行,我去给少主铺床。”
沈寒溪立在一侧,望着他们亲昵地交谈。直到进了这个小院,见到了钟伯,她的身上才重新有了生机。
在他的身边,她好似一直都不似她自己。迄今为止他给她带来的,似乎就只有拘束和痛苦。
他因这个念头,神色愈发冰冷。
她转过头来,对他道:“大人来都来了,就进去坐坐吧,恕我身体欠佳……不能好好招待大人。”她客气地说完,也不等他回应,便往自己的房间去了。钟伯留下哑巴招待客人,跟上她的脚步。
一关上房门,他便道:“少主别藏着了,把手拿出来给老奴看看吧。”
她轻轻顿了顿,这才将藏在衣袖中的手露出来,道:“什么都瞒不过您。”
钟伯一见那血肉模糊的手指,便心疼地皱起眉头,行到一个立柜处,找出一个黑漆的圆盒,拿到她面前。接着,又从盒中捡了一个瓷瓶出来,拔开塞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