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里面的药粉倒在她指尖的嫩肉上。
宋然疼得龇牙咧嘴,却没把手缩回去,放任钟伯拿白色的细布帮她把指尖缠起来。
钟伯心疼无比:“指甲连根拔了,可要一个月才能长好,怎么弄的?”
她并不瞒他,说完之后,听钟伯沉声道:“这姓沈的小子,可真是造孽。”说罢重重叹了一声,“此前听闻他从火海中救了少主,我还对他改观不少。不管那些世俗的名声如何,只要他待少主真心实意,我也能放心托付。谁知道……”哼了一声,道,“日后他若是想求娶少主,休想过我这一关。
宋然低眉,望着他一根根地给自己缠手,道:“还是您最疼我。”
“老奴当然疼少主。少主便像我的亲孙女,是心尖上的一块肉,怎能给人这么糟践?”他又恨恨将沈寒溪念叨了几句,板着脸道,“少主可不能犯糊涂,这尊佛咱们惹不起,难道还躲不起吗?”
六娘停在门边,被隔着门板听到的这一番话吓得呆若木鸡。
她小心翼翼地看向身畔的男子,被他的神色骇得心口一跳,不禁结结巴巴道:“沈大人,您……您息怒……”
钟伯在气头上,又是关起门来说话,自然说得难听。若不被正主听到还好,被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