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牙缝里省出来的银子,倒很舍得花在这小畜生身上。”
宋然为猫顺着毛,好似漫不经心,却又好似意有所指:“萧大人两袖清风,自是及不上您雍容富贵。可是,心上没乱七八糟的外物挂碍,也挺好的。有些人金玉满堂,能可劲儿地挥霍,夜里能不能睡着却要另说,睡着了会做什么样的梦,也没人知道。”
沈寒溪眯眼:“宋姑娘今日的胆量又大了一些。”
敢当着他的面说萧砚的好话,还敢这般暗讽他。不就是说他的家产见不得光吗?
她却很心安理得:“酒壮怂人胆,便是明天被您拉去杀头,今日能当着您的面过把嘴瘾,也值了。”
她一直习惯了对他用敬称,直到今日也改不过来,改不过来没关系,他由着她去,却实在听不惯她将“杀头”挂在嘴上。
她不理会他的不善目光,将侧边的车帘打起,让夜风吹进来。
今日喝了许多酒,她浑身都热。
“大人,鱼市要过了。”
“这么胖的猫,饿一日无妨。”
他真要同一只猫置起气来,她也没办法,眼看着马车驶过了太常寺的南门,距离城楼越来越近了。
跳下马车时,她的脚步微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