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,他将她扶好,眉眼依旧冷淡:“把猫留在车里,碍眼。”
她只得将抱在怀里的猫放回马车,将车门掩好,随他朝城楼走去。
城楼上灯火通明,有门军值防,另有玄甲卫在城楼上稽查。值班的守将发现不速之客,自是警惕上前,大声询问来者何人。沈寒溪的近侍亮出廷卫司的腰牌,向他们禀明身份。他听到沈寒溪的名号,当即收起兵器,询问贵干。
“本官要登楼。”沈寒溪淡淡撂下一句话,连理由都懒得编一个。
“不知大人可有兵部职方司的文牒?”
沈寒溪看他一眼,一副“你觉得本官需要吗”的表情。
守将顿了顿,道:“下官不敢擅做主张,待下官禀明上级……”
沈寒溪却已经携着宋然往前走去,傲慢到极点:“你即便是现在请来兵部尚书,你看看他敢不敢拦本官?”继续发号施令,道,“将城楼上的玄甲卫暂撤下来。”
那守将脸色难看,却不敢表现出拒绝,僵持片刻,终究朝楼上打了个手势,撤掉了巡视的官兵。
待沈寒溪携着宋然上了城楼,一名副将忍不住上前,压低声音道:“将军,这沈寒溪是唱哪一出戏?”
对方神色发沉:“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