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懒懒:“早就猜到,太后娘娘不会让本官出这道宫门。”
他依然是居高临下的模样:“本官虽卸了廷卫司总指挥使之职,可还兼着辅佐东宫之务,这朝中多少人的荣华富贵,都还在本官的手心里攥着。所以,娘娘切不可操之过急,兔子被逼急了尚且咬人,若是逼急了本官,这京中一场腥风血雨,可就在所难免了。”他笑笑,语气里全是威胁,“本官讨不到好处,也不会让太后娘娘安生。
这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来,难免有虚张声势的嫌疑,可是说话的是沈寒溪,便由不得人不心生忌惮。
本要借此事挑拨他与太子的关系,逼他与太子互相推诿,他们好坐收渔利,谁知,他与太子竟然站在同一道阵线。
据之前得到的消息,太子对沈寒溪多有猜忌,沈寒溪在太子面前也极为傲慢,他们的关系表面上看来不温不热,暗地里却早已剑拔弩张。
今日这样的局面,不知是否也在谢七的意料之中。
禁军统领想起太后的嘱咐,只得收剑还鞘,冷冷道:“沈大人说笑了,娘娘怕大人在路上遭遇不测,特意让下官送上一程。大人,请吧。”
沈寒溪却道:“多谢太后娘娘美意,本官有人来接。”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