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吧。”
下朝之后,几名官员结伴而行,低声交流看法。
“沈寒溪忒是大胆,先帝在位时,他还有一丝收敛,如今竟敢与圣上平起平坐,简直是反了。”
“嘘,这天若是真变了,此话可是掉脑袋的。咱们还是先想想,将来如何站队,才能不受牵连吧。”
萧砚望着从自己身畔远去的同僚,轻理衣袖,回头望那金銮殿。
通往王座的丹墀上,不知撒有多少鲜血。有的还温热,有的早已冷却。可是古往今来,多少人前仆后继地赶着去送命。
他收回目光,缓步走下石阶。有人追上来,同他并肩而行,声音里含着悠然的笑意,唤他:“萧大人,今日放衙之后,与本官找个地方喝上一杯,如何?”
萧砚停步:“你我皆是朝廷命官,按照规矩,天子大行百日内不可饮酒。”
“在你眼中,本官是那种守规矩的人吗?”
他顿了顿:“那倒也是。”
宋宅之中,钟伯做好了下酒菜,由六娘送到小厅里。
小丫头退出去之后,将门掩上,心中的惊疑久久不散。传闻中沈大人与萧大人不是水火不容的政敌吗,怎么今日竟混在一起了?而且,他二人饮酒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