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会跑到自己家中?
同样疑心满腹的还有墨家的二公子少垣。他拼命将耳朵贴在门上,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这个沈寒溪,与萧砚究竟在搞什么鬼?
小厅中,银灰色锦衣的男子将目光从门上收回,转向面前的青年。对方眉目清隽,身着白色轻缓的绣袍,正是刑部尚书萧砚。
“真没想到,沈大人会邀我到这里喝酒。”
“放眼这陵安城,还有哪个地方有这里清净?”沈寒溪唇角微勾,斟满一杯酒,“做了多年政敌,从没想过有朝一日,还能同萧大人再次坐到同一张桌子旁。”
“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
“当年在尧州时,究竟是谁时常与我推杯换盏,促膝长谈?”
“年少时识人不清,交朋友未能擦亮双眼,如今想起来,悔之不及。”
“萧大人是朝中难得的清流,自是不能与我这样的佞臣同流合污。”
你来我往了几句,萧砚问道:“不知沈大人邀我前来,有何事相商?”
“无他,只是想找个人一醉方休罢了。”
“愿意与沈大人一醉方休的人那么多,只怕排着队也轮不上萧某。”
“他们追随我,奉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