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到他的后背上,环住了他的脖子,眼皮越来越沉,却不忘问他:“哥哥,你唤作什么名字?”
这次,她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回答。
他答:“沈云。”
翌日,在前往司礼监的路上,想起这个梦,唇角不禁露出苦笑。她竟以这种方式梦到了沈云,委实荒唐。
行至半途,她蓦地顿住脚,呼吸不受控地渐渐不稳起来。
天知道为何会这么巧,正想着谁,偏偏遇到谁。
沈寒溪身上是一件绣了蟒纹的圆领锦衣,头戴一顶通黑的官帽,帽沿下一张苍白冷峻的脸。向身畔的锦衣郎交待事情时也瞧见了她,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没有任何能瞧得出来的情绪,显得有些冷,有些高高在上。
她身后跟着的宫人见了,忙躬身行礼:“见过沈大人。”
宋然身边的李墨亭上前寒暄:“这二日加强宫禁,辛苦沈大人,带着伤还日日往宫里头跑。“
沈寒溪笑道:“若是再闲着,本官这个廷卫司总指挥使可真成了闲差了,若是再不趁着廷卫司还掌着宫卫,多往宫里跑几次,圣上哪日将鸾仪卫也裁撤了,本官连进宫都难。”这几句话里处处都泛着酸,说罢又笑道,“倒是李掌印这几日,一直在忙册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