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矛盾!一方面的原因是此次行动危险,但更多是另一方面,我不想连累重庆和周周,这是我自己跟少年的事儿,他们不应该冒险。所以,再度瞥了一眼花非煜的红穗子,我决定说出我一个人去的话,“我一人……”
去字还没说出口,重庆忽然打断了我,“别说了,饭来了,先依计行事。”
重庆说完,我也听到好多脚步声,一群厨师站了两排分别要给我们介绍菜品,但是第一排还没说完就让花非煜给踹出去,“烦死了!吃个饭还那么多话!出去!”
出去,却就在门口,闹得我们也不好继续聊天,也只能先依照之前计划,先把饭菜扒在泔水桶和远处的下水道里,而后周周和花非煜开始吆五喝六的玩骰子、打牌、砸啤酒瓶……
他们闹腾这期间,重庆和我又没说话,偶尔视线撞在一起,多半是我感觉到他的视线,可每当我一回头,他就又转移视线,像我的错觉。
疯了大半个钟头,桌上已餐盘凌乱,地上椅子也倒塌,一地酒瓶稀碎,花非煜开始“醉醺醺”的吵着要睡觉,说着,去踹开门,周周赶紧跟上去,也是醉鬼扮相,一步三晃,酒气熏天的挂在他身上,而重庆也终于走我旁边,再度……搂着我。
洒在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