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上的酒气熏得我鼻子很不舒服,摒住了呼吸才好些。
一路没什么阻拦,计划完美实施后,我们入了房间。
原本警察给的四间屋,可重庆“醉后”死死勾搭着我的肩,周周也扒拉着花非煜,所以,兜了一圈,我们还是那之前的安排——
俩俩一屋。
进屋后,我就打算推开重庆,也想着重庆会迅速去洗澡换衣,却没想到的是,他没松手,反而忽然一手摩挲上我的脖子,另一只手用力一推,就把我抵在墙上,身体压下来!
咚的一声,后脑勺直接撞的我眼冒金星,而这种意料之外的事儿,让我顾不得疼,心脏缩紧的哆嗦说,“重庆哥,你这是干什么……”
我说的时候试图推开他,但就像是上次墓道里那般,他压得很有技巧,让我绝对没有还击之力!
“你说呢,嗯?”
重庆低垂眼眸,手在我的脖颈摩挲着,明明是同样腔调的嗯、却现在不让我发酥,反而发抖,因为我发现自己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——
他在怀疑花非煜、我却救了花非煜!
且不但救了,还频繁看他,和他坐在一起……这摆明了我和花非煜一伙儿,更也别说,我不是摸金门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