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走神的时候,骂了句该死的周周,我少有的庆幸自己是面瘫,这才能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命令他,“转过去。”
重庆自然是转过去,我把手电筒再照耀过去后,见他左肩膀上两个狰狞的弹孔,它们像两只黑色的小眼睛,因为疼痛不断流出鲜红的“泪水”,好在子弹没伤到要害,只是因为子弹卡在里面,才会血流不止。
迅速把手电筒叼到嘴里,一次性手套戴上后,捏出三根银针,没给重庆打任何招呼,就直接开扎弹孔附近的神经麻穴(此穴效果等同于局部麻醉药),而后,双手指缝各夹上两镊一刀,开始齐齐招呼向子弹孔:
一镊消毒、一刀切口;
二镊扒肉、三镊取弹;
二刀割肉、四镊带针;
三针缝伤、撒药包扎——
两分钟,全部搞定!
“重庆哥,你可以穿衣服了。顺带试试看胳膊如何,我给你用的神经麻针,有可能会导致你胳膊酸麻,如果很麻的话,你等我收拾好东西,给你推拿……”
我说完迅速将刀具消毒,再一一排列整齐放回包里,只是东西都消毒完了,却还没听到他说话!
那时,除了车行驶的声音外,车厢内没有别的声音,周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