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是因为他早就把嘴巴拉链拉上,可重庆……
其实,关于枪伤处理,我本不打算学的,只因那年周周母亲从部队退役,他开始玩枪,我才顺带学习,然而,我在家用的是猪肉练习,人的枪伤,还是第一次做!
那瞬间,忽然不敢抬头,心里更突突不安,的回想我那一二三刀与镊的步骤,确定我没出错后,正想他是否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,抬头又去拿针时,手一顿!
他分明好好的,正扭头侧身,侧目的望着自己背上被包扎的伤口,然后又盯着我手里的子弹,那眼神有些奇怪,也让我有些害怕,但面上还是惯有的镇定、面瘫——
“怎么了,还哪儿不舒服?”
重庆摇头,坐直身子,转过来,漆黑的眼瞳还是那么直勾勾的看我——
“浮生,你是不是华佗转世。”
很认真的口气,让我想笑笑不出,只能舒口气的,摆摆手:“哪有华佗那么厉害……”
重庆还在看我,黑暗中那张白惨惨的脸,愈发衬得眼漆黑如墨,那墨一样的瞳里,满满的都是赞许:“不必谦虚。”
我抿了唇,抬起头看他,“好吧,既然你夸赞,那以后受伤就别再藏着掖着,只要你不伤及内脏,在我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