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重庆说完后,我便一手关车门,一手快速拿出药包,展开在大腿,并平铺完毕后,拿出小手电,在那手电筒光以及医用短刀镊子反射的冷光里,照了下重庆裸着的上半身,道了句——
“很好!”
很好,说的是他脱衣速度跟我拿包准备的速度不相上下,只是,他的伤在左肩,我这正要让他转身,在那发动汽车声里,听周周道:“是很好,这染血的腹肌让重庆哥你更帅了!哎,重庆哥,你的腹肌怎么练的这样好啊,回头教教我呗……”
“教你个头!”不等重庆说话,我就在后视镜里剜了周周一眼:“好好开你的车!别说话!”
“好的,老大!”前头,周周立刻抬手,做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。
我这才又看重庆,本想说转身,却被周周个混蛋搞的,我禁不住先瞄了瞄他的腹肌!
虽说那日倒挂金钩,我在脑海里有过脑补,然百想不如一见——
饱满结实,沟壑分明的腹肌,比想象中更完美!
尤其染血之后,那线条愈发分明清楚,配着血腥味和裸着的上半身,真是刺人眼球,叫人心脏加速的一幕……
“浮生。”
重庆喊我时,我才发现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