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金蚕蛊么?听闻这东西认主,最邪乎。”
重庆眼眸微微一亮,然后颔首,“嗯,也不是全认,养养熟悉味道和名字,它就不会攻击,不过,你真吓着了?”
我面无表情的摇摇头,道了句“还好”,但心里头,老不正经在说啊——
“小浮生啊,这毒王金蚕咬人,是不会死,只会叫你全身神经剧痛,那种痛,有如上刀山下火海被油煎,叫人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……”
这么吓人的蛊,你说我吓着没!
我真想这么说回去,但重庆已经转身了,“没有就好,等我把金金放回去,就回来。”
重庆说完,带那蛊往后排走,我真差点就说你暂时别回来,因为这蛊虫,我是真怕。
这走江湖的,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个疤,可是——
把你脑袋给慢慢割,就是不弄死你,太可怕!
可怕到重庆回来的时候,我莫名的……想撤!
无论是这国宝级的药斗柜,还是他的金蚕,我都觉得他好危险!却是当我看到他那脸上的疤,又觉得我若走了,太不仗义。
“继续抓药吧。”重庆说时,复又戴上手套,站在我面前,“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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