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?”
我抬头瞅着他脸上的疤痕,快速说了一排药名,然后重庆一一抓取,只不过,可能是光线问题,我感觉他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而因为此次要从头制作,一下午,我都呆在库房旁边儿连着的药物室,说白了,就是个摆放医学用品的杂货间,里面称重研磨的东西应有尽有,我看了看,就给重庆说了句下午我要闭关,可能晚间吃饭才能再见,重庆也就嗯了一声,走了。
关于做药这茬儿,我其实不甚喜欢,因为饭菜掌握火候,药品则是靠耐心,药物都得手工慢慢磨。
这时代,机器研磨固然好用,可是它卡粉,会混药且不说,很多珍贵药材根本不能够放进去,放进去……啥都没了。
还是手工的精巧,但也……呛鼻。尤其对于我这种鼻子灵敏的来说,粉尘飘摇着更是不断打喷嚏,喷了几次实在是受不了了,就去三楼拿鼠皮面具,却是还没到三楼就在走廊中听着欢声笑语,愣住——
“哈哈哈,又是我最大,耶!我压两条银鱼!”
楼上,居然有女人的声音?还很甜美。
脚步下意识的放缓,无声无息的走到三楼楼梯口看客厅——
“不跟。”
抿着茶水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