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汤煲上,你上药,时间刚好。”重庆将我的话打回来,话,还是慵懒低沉的调儿,配一院春光旖旎和闲适悠然的脚步,哪怕伤疤在侧,也真是好看。
我这一摊手,“那行吧,听你的!”
重庆鼻腔里头哼一声,算是应了。
回屋,上楼,他煲汤居然比我拿药快,我拿完了回来,他已经在沙发上斜斜倚着,真累了,眼睛都快闭上,看见我,才睁开。
要抬不抬,满脸没防备的样儿,依旧慵懒的音:“我能闭着眼么。”
我站到他沙发后头,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嗯。”
他嗯了声,闭上,头扬起来……也就这时候,可听话,小孩儿似得。
给重庆上药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儿,尤其这会儿屋内安静,他呼吸都拍打在我手背上,温温的,香香的,那皮肤又白白细细的,若非知道他身手了得一身肌肉,要怀疑手下这位公子哥是不是打小牛奶里头泡着长大的。
“好了重庆哥。”上完药,我就如此说着把药盒子合上,可是,他却没醒,反而呼吸声很缓很沉……睡着了!
我这像发现新大陆似得,欣喜,还有激动——
因为他信任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