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心薄问完,我没回答,那会儿心里,脑子里完完全全都被俩字覆盖——
坏了、坏了、坏了……
重庆没跟付心薄打招呼就来,那我该怎么办,是说?还是——
“不说?”
付心薄个高儿,这么说时,又从我旁侧踮起脚,一抬手把我那通风口盖合上。
他合上时,人几乎贴着我,我要是攻击他,他肯定逃不脱!
可我没有,我不可能对恩人下手,哪怕他上次没从花非煜手里救我,可如果易地而处,他若不想表露身份的话,肯定不能够当面救我!
至于后来,相信如果没有他,重庆也不能轻而易举的把我从文物局带出来。
所以,我就那么立正站好,然后,在他折腾的时候,又有些意外发现,我发现,付心薄身上的味,跟重庆有三分相似,可当我试图继续嗅时,他走了。
退两步,居高临下的看我,“你怎么不趁机对付我。”
我一怔,抬起头看他,“我不会对你下手,没有你,我都不知道我这一生会是什么样……”
终于把想说多年的话说出来,我心情格外的畅快!
当时想笑,但可惜没有表情,然后又低头想到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