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把手机放下,余光看到重庆的冷漠劲儿少很多。
正好也看我,声音,神态均如常的问我:“想去哪。”
我当然想去看墓!
只是,看他他血淋淋的纱布手,再嗅那血腥,我旁敲侧击道:“先回我家,该补给药物了。”
不想老说我给你包扎,但谁知重庆不理我这旁敲侧击,只嗯了一声,然后车就转过去我家,同时,我手机微微一震,备注的“周周小混蛋”信息发来,让我一喜,可是随即,我看着短信内容又像是被抽走力气——
“安好勿念,。”
四个字,远比上次他离开时发的愿你安好还要让人窒息,我一下不知该说什么,而重庆正好放歌,巧不巧的又是——
“往事不要再提,人生已多风雨。
纵然记忆抹不去,爱与恨都还在心里。
真的要断了过去,让明天好好继续,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……”
听到这里,我直接去换下一首,因为歌太应景,太戳心窝,我疼的落了眼泪,终于扪心自认错的离谱,承认周周的离开对我来说如同左右臂被生生砍断,痛的厉害,但是已经回不去了……
“想周周了。”
重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