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语气蛮正常,低沉,缓和。
而我别开脸,抹掉眼泪,深吸一口气,语气也正常:“没有。只是想问你,如果你和小飞……闹腾,咱们的墓怎么办?”
江湖本就是这样,聚散不由人,他有更好的去处,我当高兴。
面上跟重庆说,心里又跟自己说,我尽量正常,而重庆闻言眸色又微沉,在我说小飞的瞬间,沉下去,那样子,甚至还有山上的狠绝戾气,都跟对心凉的反应差不多。
等等,难不成,是跟心凉的死有什么关系?
寻思着,却也只是寻思,虽然我说过心凉的事有进展告诉我,但是现在还没进展,我自己的事儿都拎不清,所以又补了一句:“说话,还要去买滑翔机么?那山可不好爬。”
重庆转瞬居然笑,不得不说,重庆美就美在那种自然,甭管演戏也好,利用也罢,他一笑,哪怕是冷漠之后,也像暴风雨后的彩虹,“浮生,你果然是只狐狸。”
我懂他的意思,他是说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,所以没否决,而是定定瞧他,说了句:“彼此彼此。”
重庆也没否决,回头看路,这般声音和神态都完全恢复,车内气息变了后,我也松口气,压力无了,越想越觉得,那蒙古鬼无踪绝对跟